“当你发现最初的预想是正确的，却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时是很痛苦的。　　李丰：原因是什么?　　左志坚：好多都转行不生产内容了，整个内容行业经历了灾后重建的过程。这部分人被称作“超级预言家”。

　　李丰：你觉得知乎算UGC还是PGC?　　张雪松：我觉得知乎是往PGC转化。“你先帮对方赚一笔钱，有了这个信用记录，你在投资人眼里就有了一定地位，以至于有时候他明知道会赔钱，还是会支持你一下，因为他们知道，你一定会帮他们赚回来的。实际上确实是如此，因为一直到2016年底，中国的手游用户规模也只达到了5.23亿人，增速低于5%，国内手游的用户红利已经触及了天花板。

　　传统媒体人包括我自己过去也一样，高估了自己过去的优势、背景，产品化的能力不够，并不能把这些人和事连接在一起，从而变成产品。不过，一年前刚创业时，我压根没想到，会跟硅谷、科技淘金热、创投富豪扯上关系。创业就是这个过程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，想到马上就要做。